“哥们儿,做弟弟的说句不好听的话您别介意。
舌尖先是轻柔地在那中心孔周围打转,将津液涂遍每一处凹凸,旋即由轻到重地挠刮周围的沟壑,并配合着节律性的吸吮,令小分析员彻底变得如金刚搬结实。
回来的却不是妈妈一个,还有张强,只见此刻的张强脸色有些发白,一副很痛苦的模样,衣服有几处破损的地方,似乎满身风尘的样子,双腿也微微的岔开,有些不自然的感觉,只是……只是此刻的一条胳膊绕过妈妈的脖子,搭在了妈妈另一边的肩膀处,不知是妈妈的身材太娇小还是张强的手臂太长,手臂超过妈妈肩膀的部分自然下垂着,而刚好触到妈妈的大奶子边缘,竟然好似还在轻轻的来回抚摸着,张强好像将自己身体重量全挂在妈妈身上一样,而此刻的妈妈云鬓散乱,脸上渗出细密的汗水,微微娇喘着,衣衫凌乱,紫红色背心的一条吊带滑落到胳膊上,粉色的文胸肩带露出来而不自知,背心和下身的白色超短裙沾了几处泥土,而最夸张的则是包裹美腿的黑色丝袜了,不但小腿上有了几处漏洞,与超短裙齐平的大腿内侧处同样被撕开了一片,向大腿上延伸着,就不知道是多大的一个洞了…
“你没事了吧,”看到我看他,他忙尴尬地问我,但眼神还是瞟在我手的动作上。
木盒半开着,里面分成两个格子,覆着华美的黑锦缎,左边格子里躺着一把钥匙,钥匙的电子锁柄上印着精美的凤凰图案,右边的则是一枚微微散发出玉质光晕的柔黄戒指。
“嗨,亲爱的普布利克,加图那个基佬正盯着你可爱的屁股在下面偷偷地流着口水呢!”